本篇文章1193字,读完约3分钟

我来自东北小镇的普通家庭。 我记得刚写文章的时候,爸爸是全民制水泥厂的采购员。 当时还在计划经济时代,父亲每月到山西省太原市、阳泉市、河北省邯郸市、山东省枣庄市、河南省郑州市等地采购原材料,去北京、天津、上海的机会越来越多,基本上去了一次。 那个时候,我很期待爸爸出差回来。 每次他都会带点好吃的东西来让我们开心。 太贵了,爸爸买不起。 只是从他的差旅费里省出伙食费给我们买房子也买不起。 北京烤鸭和天津的大麻花爸爸都买过。 现在想想。 那可能是父亲几天的生活费吧。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印象最深的是爸爸带来的蚕豆,以前不知道有这样的食物。 我和姐姐一个人分了半箱。 我马上吃了自己的份,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囫囵吞枣,虽然有点夸张,但确实没怎么尝过。 看到姐姐手里拿着细品蚕豆,我开始后悔,高兴地看着姐姐,想再弄几个。 蚕豆太少了,很少见,姐姐没办法分了几个,我也很快就吃完了。 我记得后来和爸爸哭了,洒了,想得到更多,但最终没能吃。 那个记忆中的味道我忘不了。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现在不同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餐桌菜肴丰富了,营养增加了,山南海北的水果、蔬菜、海鲜,可以从网上直接点,既新鲜又便宜,而且直接送到了家门口。 不仅是不同地区的饮食,过去无法想象的跨季节饮食也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出现在了我家的餐桌上。 那个想吃的经验再也没有了。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小时候,我们四口之家住在小四合院前面的房间里的徐叔叔是木匠,家里有很多有趣的宝贝。 东家周奶奶家地势比较低,一到下雨天就要在家门口用土修水库的西屋曹家祖孙三代十人挤在三间小房间里。 我爷爷是老中医,家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朋友来访。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院子小,人口多,每天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西屋曹家经常会听到两个阿姨谁该做饭,谁该洗衣服,谁该买菜,有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害怕我们靠近。 东部房间里的周奶奶很温柔。 我们的小萝卜头经常去那里给她讲故事。 前屋的徐叔叔经常用木材边角余料给我们做有趣的事,我们经常去那里找宝贝。 我家只要朋友来,爷爷就不让我们进去看。 偶尔看看眼睛,不是在诊脉,是在开处方。 我当时觉得爷爷很亲切。 这样集中居住的环境,我们的孩子们很开心,可以到处玩,但是大人们似乎不开心。 人口多,住宅面积小,看起来又拥挤又杂乱,所以比往常要痛苦。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现在不同了。 20世纪90年代初,城镇贸易市场统一规划,我们的小四合院就在其中。 前屋的徐叔叔盖了新房子,东屋的周奶奶家搬到了街对面的宽敞地方,西屋的曹叔叔俩各有一套新居,我家在原来的地方盖了二楼的小楼。 虽然大家不住在一个院子里了,但见面依然很亲切,更重要的是大家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 后来,我们的后辈逐渐长大,离开城镇,来到大城市,住在新的大楼里,有了自己的住处。

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回顾过去,我记忆中的,不仅仅是大事,还有刻有时代痕迹的罕见故事。

(本文为我和我的祖国征集《民族文学》征稿)

《人民日报》(年04月06日02版)

标题:快讯:食与住的变奏(我和我的祖国)

地址:http://www.xunleidownload.com/xhmszx/4166.html